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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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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3 22:24: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最强烈地抓住我们的欲望是淫欲,这方面的欲望是无止境的,越是得到满足就越滋生。”
    ——(俄国)列夫。托尔斯泰
    清冷的秋风从低空拂过,林木瑟瑟响动,又有几片枯黄的叶片无奈地在空中卷扬,飞舞。
    庆山陵园。新坟。
    一张十天前的报纸被风刮起,头版赫然是粗体大黑字:“黑帮火并,金叶堂烟消云散”。
    “快讯。今日凌晨两时许,一伙幪面人突然持抢闯入东正大街平安里16号私宅中,将宅主叶姓男子全家五口及六名保镖全部杀死,迅即离去,目击者声称曾听到枪声,警方也证实现场有过激烈枪战和被洗劫的痕迹。叶姓男子原名叶兆龙,据传是C市黑社会小帮派金叶堂堂主,警方初步分析此惨案系黑帮内部火拼所致,至今凶手尚无下落,经此一役,金叶堂群龙无首,就此烟消云散……”
    身披黑色风衣的女子望向那张翻飞的旧报纸,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洪伯,我托您办的事怎么样了?”
    一直肃立在一旁的瘦弱老人,手握拳挡在嘴前轻轻咳两声,心事沉重地说:“大侄女,你真的想好了吗?叶家可只剩你这根独苗了,再出什么事,老头子我可怎么二弟交待啊!”
    颀长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从红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血海深仇,不报耻为人女。”
    洪伯叹息一声,道:“二弟跟我说起过你的身份,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对头势力太大,我怕你单拳难敌四手,不如请警方协助吧!”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C市的警方?可能早就让黑社会喂饱了,否则怎么会到现在还毫无线索?我不信任他们。”
    洪伯无言,递过一张小纸片,黑衣女子迅速浏览过后翻手间便成碎屑,突然面向老人跪了下来,洪伯吃了一惊,“大侄女,你这是干什么?”
    “洪伯,我父亲说过,这个世界上他只有你这么一位好兄弟,现在危难时刻也只有您挺身相助,这一去不知是否还能回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您老人家先受我一拜。”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哽咽,两行清泪沿着皙白的面颊流了下来。
    她不顾老人的阻挡,郑重地叩了三个头,然后断然地站起身来,也不拭去泪迹,沿着被薄雾截断的小径,长筒小蛮靴践踏着一地的落叶走远,清丽的背影坚毅而孤独。
    秋风愈见肃杀了。
    帝都夜总会,C市最豪华的销金窑。
    今天正是挑选新舞女的日子,这次来的几位质素都很高,但与站在最左边的那名黑衣女子相比便是麻雀见凤凰了。那黑衣女子粉面红唇,瘦腰丰胸,长身玉立,乌黑的长发挽成高髻,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更难得的是自然发散出来的冷冽脱俗的气质,高贵大方,与一般的脂粉相较自有云泥之别。难怪见惯了女人的夜总会保安头子发哥一睹之下便目眩神迷,难以自持了。
    “想不到今天来了个宝贝哇!”他涎着脸停留在黑衣女子面前,一双贼眼不停地在高挺的酥胸上逡巡,彷佛能够透过薄薄的纱衣触抚到那两团香软滑腻的嫩肉。想到兴奋处,连黑脸上那些丑陋的疙瘩也泛出红来,“爷要查查这里面有什么夹带没有。”
    他伸手就向女子的胸脯摸去,不料就在指尖与胸尖还距离不到零点一厘米的关头,竟一把被人捏住手腕。
    “请你放尊重点!”黑衣女子沉声道,面上泛起羞怒之色,杀气从眉宇间一闪而过。
    发哥脸色大变,“嘿,想不到这妞儿还有两招。”
    黑衣女子松开手,心中暗悔。
    文中暗表,这黑衣女子就是叶兆龙早年秘密送往M国读书的大女儿叶琳,一年前加入了中情局特工,一直不为人所知,此次惊闻噩耗偷偷潜回C市,既是完成父亲的一桩遗命,又欲调查真相。
    后得到父亲生前挚友洪伯的帮助查出是新晋帮派龙兴社所为,但狙杀原因不明,而且龙兴社背后好像还有一股更大的恶势力在操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仗着当特工时练就出来的一身高超本事,她决心以舞女身份混入龙兴社会馆同时也是旗下最大的产业帝都夜总会中,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再将这伙恶势力一网打尽以报父仇。不料刚开始就受到小喽喽骚扰,情急之下差点泄露实力,坏了大事。
    幸好发哥让色欲迷昏了头,只觉大失面子,并未深想,狠狠地说:“妈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你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吗?进得来就由不得你出去。
    给老子扒光,老子要彻底搜一遍。”
    “住手!”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除新来的舞女外,在场众人一齐恭身叫道:“王总。”
    中年男子冲发哥斥道:“见了漂亮女人就这德性,成何体统?人家是自愿来给我们捧场的,不是你抢来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发哥现在耷拉着头,除了满口“是是是”外不敢再吱半个字。
    中年男子又走到排成行的新舞女面前一个个看过去,最后直视着叶琳那双清澈忧郁的大眼睛真诚地说:“对不起小姐,我的手下失礼了,你受惊了没有?”
    叶琳微微摇头。
    “能否请教小姐芳名?”
    “星莎。”
    中年男子口中重覆了一遍,笑了笑说:“好名字,星莎小姐,不过例行检查是我们这的规距,还请你谅解配合。我请领班吴姐带你去单间好吗?”
    他口中说得客气,手势一挥却是不容置疑,当下便有一名三十来岁的妖艳女子站出来说:“星莎小姐,王总对你真是青眼有加呀,这里最红的小姐也没有过如此优待呀,请随我来吧!”
    叶琳无奈,只得随吴姐进到一个小间里。
    “把衣裳全脱了吧。”吴姐掩上门,也许是职业习惯,她无论和谁说话都带着很重的嗲音,像撒娇一般,叶琳听得浑身难受。
    见叶琳迟迟未动,吴姐笑道:“哟,在女人面前还害羞啊?老板他们可就在外面等着,你不让我查,待会就是那些臭男人来查呀!”
    叶琳倒不怕人查,她没带枪械,一些惯用的近身武器早就贴身收妥当了,只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赤身相向,哪怕面对的是女人她也觉得羞耻异常。最后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解开带子,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
    “还有胸罩、内裤呀。”看着冷艳的叶琳羞红了脸的模样,吴姐神经质地格格直笑。她早先曾是帝都最红的台柱,虽不复青春,但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依然颇为自傲,眼下这具光洁如玉的胴体处处胜过了她,老板似也有意,不由得又妒又恨,想法子整治一下她就好。
    “我是来做舞女,不是做鸡。”叶琳怒道。
    吴姐冷冷地说:“做舞女也得看,这是行规,你不让看就请便吧!”
    叶琳横下一条心,手抱住头,听任吴姐尖利的指甲在她弹力十足的乳峰和大腿上掐,又照吩咐躺到四方小茶几上,两腿叉开。吴姐捏住两片嫩红的阴唇左右分开,贴近察看阴户是否乾净,手指还伸到阴洞内柔软的肉壁上刮了刮,娇躯一阵轻颤,顶端的小肉粒也起了微妙的反应。
    看着如此洁净美丽的花瓣,吴姐也忍不住“啧啧”有声,抽出手指,冷不妨一下插进缩成一小簇的菊肛里,叶琳大惊,吃痛将身一扭脱离吴姐的控制,翻身坐起怒道:“你做什么?”
    “看你有没有痔呀!”吴姐似觉自己理亏,声音也细了几分,“现在检查完了,没事了。”
    “检查完了吗?”王总突然推门而入,叶琳猝不及防,匆匆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掩住胸口,全身像刺猬一样抱成一团。
    王总看着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胴体和那双修美挺直的长腿,顿觉眼前一亮,微笑道:“怎么样?”
    “恭喜老板,一等一呀。”就算再忌恨吴姐也不敢不在老板面前说实话。
    “很好,今天就开始上班,吴姐,你要好好调教她。”
    “是,老板。”
    靡烂的夜生活是有钱人的游戏,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叶琳望着那些红头猪面与舞女们调笑的男人们就觉得恶心,如果不是重任在身,她恨不能把这些社会渣滓全杀了。
    此时的她更换了一套月白色的晚装,薄施粉黛,有如芙蓉花开,光艳惊人,普一亮相便引起全场轰动,男人们像苍蝇一样轰涌而至,挥之不去,挤得在一旁的吴姐花容失色,后来在保安的护卫下才勉强进到一位客人的包厢。
    不想没多久客人便大发雷霆,指责星莎不懂奉迎客人,有一搭没一理,冷冰冰的死人相,吴姐只得又拚命道歉,说她是新来的不懂规距。
    转台又是这样,如此三番,吴姐只得把她领回后台,气道:“想不到你是红漆马桶外面漂亮。摆什么小姐谱,有本事你别到他妈的这里来呀!”
    叶琳根本没听到她在讲什么,她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情势,发现这里果是龙潭虎穴,且不说大批全副武装的保安,混杂在人群中的还有不少腰间鼓鼓明显是枪支的混混。
    十时许,有一批神秘人物从侧门进来,既不喝酒、又不找小姐,在发哥的带领下直接往戒备森严的后台楼梯口走去。后台楼梯通往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只听吴姐作简单介绍的时候说过是禁区,普通人如果随便闯入,“就没想活着回来了。”吴姐满面惧色。
    “可能那就是总部所在地,我一定要想办法上去。”
    洪伯给她情报时说过,后楼向来神秘莫测,除了龙兴的心腹,没有谁弄得清那里面的真实情形。
    叶琳孤身涉险也就是为了便于从内部寻找良机,她暗忖,硬闯绝对不行,暗入一时也找不到门子,想不到什么好办法,难道真在这里当一辈子舞女任男人玩弄吗?不由得心下有些焦急起来。
    “星莎小姐,发哥找你。”消失了一会的吴姐突然满面暧昧地回来。
    看到她的脸色,叶琳就知道发哥找她干什么了,厌恶地说:“不去。”
    “你敢拒绝发哥?”吴姐夸张地说:“咱们姐妹可都是他罩的呀!再说了,发哥现在在总控房忙得脱不开身还能想到你,多大的荣幸呀……”
    叶琳听到“总控房”三个字,脑子轰然一热,“好,我去。”她毅然道。
    总控房果然在二楼,吴姐只能把叶琳送到楼梯口,又由守卫的保安领着带到最东头一间大房中。
    外表不显眼的房子里面全部是高精尖设备,整面的电视墙全部是一处处房间和走道的即时画面,包括舞厅里面疯狂的人群。操纵台前面的一台大监视器里可能正切换到某一个房间,一对裸身男女在床上激烈地交合着,淫词秽语通过麦克风的放大不绝入耳,格外令人血脉贲张。
    总控房另一端摆着一张长沙发,茶几上此时摆上了两瓶酒和几样小菜,发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看来有一些时辰了,酒精和色欲的双重刺激下,脸上泛起了猪肝色。
    “小美人,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哈哈,好!过来,陪爷喝两盅。”发哥眼色迷离,舌头打着结。
    叶琳看到这种场面比吞了苍蝇还恶心,犹豫片刻还是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好机会,款款走到发哥身边坐下来,拿起酒瓶给他斟上。
    “你,也喝。”发哥色迷迷地笑着,一只手就顺势搭在她的大腿上。
    “对不起发哥,我不会喝酒,我帮你倒吧!”叶琳有意无意地把手肘支在大腿上,阻住了禄山之爪向禁地侵入,还得强忍住巨大的诱惑不去盯着对面的电视墙瞧,只能一边偷偷瞟几眼暗暗记下一些看似关键房间的位置,一面装作无知女孩好奇似的说:“发哥,这里就你一个人啊?”
    “你,听我的,先喝一杯,我,就听你的。”发哥不正面回答,端起了一杯酒,执拗地送到她的香唇边。
    老狐狸,看来不给他点甜头是不行了。叶琳只得笑了笑,就着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其实很能喝酒,在M国受训时早就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包括性,她来当舞女之前已经作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给这小喽啰深感不值。
    “还来吗?”发哥笑道。
    “真的不能喝了,发哥。”她想起吴姐特有的娇嗔,如果用在这里效果可能更好,可惜她学不会也宁愿不会。
    “你不来,那我来了。”
    发哥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蛰伏了一阵,又开始向根处挺进,叶琳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气力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刚才还显得醉熏熏几个字还吐不来的男人,怎么突然言语利索了,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叶琳心头发紧:陷阱!
    男人的手像蛇一样,从她旗袍分叉处蜿蜒而入,一路抚着她紧实光滑的大腿肉直至隐密的三角区,两指贴住潮热的私处,一点点地触抚感受布质包裹下女阴的美妙形状。
    “后悔了吧,小美人?”男人得意地凑近她,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亲了一口,浓烈的酒臭味使她几欲呕吐。
    “告诉你吧,刚才你喝的小酒酒里面加了点药。放心,只是让你暂时没有气力,不会伤了我的小心肝的。”男人越说越恶心,手下也丝毫没闲着,开始解她外衣的纽扣了,“不过你也别怨我,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你不简单,刚才我有意试你,发现你总是偷偷往监视墙那边瞟。越是想掩饰越是露馅呀小宝贝,比起咱们这老油条来你还嫩点。”
    女人全身利索地被扒了个精光,连盘起的发髻也被散掉,一把隐藏其间外形很像女人发夹的小物体掉落到地上,发哥拾起来,在机关处按一下,弹出一截锋利的刀锋,赞道:“M国制的万用工具刀,可开万锁,刀尖淬毒,见血封喉,犀利!”
    叶琳全身绵软无力,只有眼睁睁地任其所为,心下悔恨羞怒交集,发哥果然是老手,可笑自己还把他等同于一般的好色之徒,她终于为自己自视太高,阅历太浅付出了代价,可是,谁还给她后悔的机会呢?
    发哥把女人在沙发上放平,两腿摆开,全身摸遍确信她再无武器,顺势在女人特徵部位多捏几把狎玩她。望着叶琳赤红的双眼反而更兴奋,“老子知道你是一定大有来头,这种特制的万用工具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不过老子不管,先玩几把再交给老板,等到你见识过老板的手段后就会想到哥哥我的好处了。”
    他将手握住叶琳的脚踝举起来,把两腿弯曲推至女人胸前分开,猪头脸就埋进女人的胯间用舌头舔弄起来,“呼噜呼噜”的就像猪进食。
    叶琳素有洁癖,女人的隐密处向来清洗得干乾净净,绝无异味,自然而具的女人体味因此愈发明显,于男人而言有如一剂猛烈的春药,精虫几欲入脑,恨不能将鼻子当阳具插进肉洞中,将那丝丝缕缕的异香照单全收,一点不落。
    “妈的!受不了了,先干一炮再说。”发哥下体胀得发痛,迫使他尽早结束神游境界,直起腰起,提枪上马。经过刚才的一番过激的前戏,再贞洁的女子阴洞也已经遍布甘露,桃源水涨了,发哥的大肉棒插入时只略感紧窄,果无滞碍,拼尽全身气力一捅而尽……就在此时变故徒生,只听得发哥惨叫一声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刚刚还雄姿英发的大肉棒萎缩成了寸许长的小鸡米,前端还淌出一大滴乌红的鲜血。他瞪大眼扑向毫无抵抗力的叶琳,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嘶吼着,“你这个婊子,臭穴里竟然放针,老子跟你拚命!”
    他疯狂地用力掐着,叶琳呼吸断绝,大脑开始缺氧,眼前男人狂怒的脸变成了模糊闪动的影像。就在她以为自己命将不保的时候,压力陡然消失,发哥颓然滑坐到地上,全身青紫,业已气绝身亡。
    监视器里那对寻欢的男女已经走了,只有电视墙上无声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动着,猝然而至的静默让人感觉如同坟墓般窒息。
    叶琳睁开眼,心焦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过一分钟她就向死神多亲近一步。她不知道药效有多长,如果在药力未解之前让人发现,那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她默默念起祷文,上帝呀,您能听到您忠实的子民在祈求帮助吗?
    也许上帝真的听到了,片刻后,她发现自己手脚已能够活动,流失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上。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传来,叶琳杀气毕露,来不及着衣便掩至门后,从猫眼中发现一名保安正欲叩门。
    她猛然将门拉开,保安惊见赤裸美女,目瞪口呆,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便被叶琳一把扯入,左手抱头右手捏住下巴就这么“嘎”地一扭,保安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稀里糊涂地进了枉死城。她不敢再耽误任何时间,迅速穿上衣物,冲到控制台前,辨认出总经理室和通道,然后动了番手脚,消失在门外。
    ************龙兴社总部会议室,环着圆桌坐满了各色邪道人物,气氛十分凝重。
    “想不到上次行动会一无所获,金叶堂那死老鬼还真是藏得好,大老板很生气!”坐在席首的王总冷冷地环顾四周,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视,惴惴不安,除了王总外,没有人见过大老板,可以人人都明白大老板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没想到死老鬼会自杀,口供都来不及问,哼!幸好,”他话锋一转:“有线报称他远在M国的大女儿回来了,我想死老鬼一定告诉了她,所以你们的任务是四处撒网抓捕此人,记住,务必抓活的。”
    “是,老板。”众人轰然而应。
    “别大意了,她可是中情局的特工,棘手得很哪……”这时他的手机铃响,他接听时脸色阴晴不定,只有“嗯嗯”几声,最后收线时说了句,“做得很好,带过来。”
    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名保安面无人色地闯进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板……大、大、大事不好啦,发哥他……他……死了。”
    所有人均站起来,只有王总斥道:“慌什么?”
    总控室内一片狼藉,王总皱着眉头看着冰冷的尸体抬出去后,吩咐道:“快查,人去哪了?”
    早有手下在监视器前搜索半天,“老板,到处都没有,是不是溜了?”
    王总走到控制台前仔细看了片刻,突然狠狠搧了那个手下一耳光,“蠢货,没见监视器让人动了手脚吗?”
    原来叶琳走时除了夜总会外,其余镜头均悉数破坏,只保留了静止不动的画面,就算有千军万马过去,监视器上也是空无一人。目光锐利的王总是从其中恰好有一个静止人头的画面上看出破绽的。
    他沉吟了一下,“如果她只是想溜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他转身冲手下大吼,“清空夜总会,打开应急灯,集合所有的手下,给我关起门来全楼搜,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叶琳已经潜入了王总的总经理室,从抽屉里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远光,而且还得到一把手枪,不过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些,保险柜在哪呢?
    特工素养使她的直觉变得敏锐,她迅捷地在室内转了一圈,不能开灯,她只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线过滤每样可疑的物事。终于在墙上一幅字画后面找到了秘门,开锁是她的强项,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小的保险箱门连通着一个可怕的机关,也许是警报,不过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须臾间化险为夷。
    她把万能工具刀根据锁型变换了一下形状,插进锁孔中,然后把耳朵附在箱上,细细分辨密码锁转动时的每一点细微的声响,“嗒”一声轻微的金属钝响,保险箱打开了。
    叶琳焦急地拨开大叠大叠的美金现钞和帐簿,明知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的不是这个。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她压抑住狂跳,匆匆拆开来,果然是名册,还有几张光盘,她来不及细看,卷起来夹在腋下。
    突然间室内大放光明,叶琳大惊,知道行迹已露,可是窗口装着厚厚的防盗网,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瞬间竟成笼中之鸟插翅难飞了。
    大门被重重地撞开,“砰!砰!”枪声响过,几名领先刚刚持枪冲进来的保安栽倒在地。“在这里!敌人在这里!”后面的歹徒乱成一团,大声狂喊,不多时,这间小小的经理室便被围困得水泄不通,几十支枪口瞄向室内,可是谁也不敢先冲进去。
    叶琳躲在翻倒的沙发后,心情沮丧,手枪里剩的子弹不多了,看来今天注定逃不过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万用刀,弹出刀锋,望着蓝莹莹的尖锋不禁苦笑了笑,现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敌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敌人把她当作普通的窃贼,也许会同意她用密件换命,如果不能她就只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姐,投降吧!”一个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门外响起,她辨认出就是下午曾见过一面的王总王远光。
    “把我放了,否则我毁掉手里的东西。”
    王远光瞟了一眼大开的保险箱,大笑起来,毫不在乎地说:“你喜欢尽量拿去好了,对我来讲那包东西毫无价值,不过我倒有样东西对星莎小姐可能有些价值。带上来!”
    他喝道,只听得像垃圾袋堕地的声音,一个浑身上绑、两腮打得红肿、口被麻布塞住的老头被人扔到门前。
    叶琳心头一紧,从弹孔中看过去果然是洪伯,他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眼前老人还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吟,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我跟他毫无关系,你们抓错人了。”她强忍悲痛道。
    王远光轻哧一声,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后背:“老小子,你说呢?”
    “唔……唔……”洪伯使劲摇头,一阵剧烈的咳嗽把脸呛得血红。
    “是吗?我们的宗旨是宁肯杀错不能放过,既然你不肯承认,我也不勉强。
    来呀,把洪老头干掉!”
    “不!”叶琳忍不住大叫一声,她没想到这伙歹徒如此心狠手辣,眼见洪伯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心绪大乱。
    王远光笑道:“还是承认了吧,看在我们也有一面之缘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乖乖地放下枪投降,我以人格担保决不伤害洪老头半根寒毛,马上放人。至于你,我只能说先查一下,如果对我们确实没有危害,也不会过多地为难你。如果不听我的,我的手下保不准会用最惨烈的手段加诸到洪老头身上,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个中年人天生有种让人信服的领袖魅力,从一开始,叶琳就对他没多少恶感,眼下他的话句句实在,自己又确实没有可供选择的余地,哪怕牺牲自己一百次也不能把洪伯连累进来,刚才必死的意志又动摇了。
    “我,投降。”叶琳咬牙道,一面直起身来,面对众多乌洞洞的枪口,把手中的武器扔到门口,双手抱到脑后。
    “站到房中间来,把衣服全部脱掉。”王远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更加有恃无恐。
    “不行!我做不到!”叶琳惊怒道。
    “做不到也要做,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别的武器?我可警告你,耐心是有限的。”
    叶琳的眼眶都被巨大的屈辱激红了,她全身颤抖着,脸色阵红阵白;半晌,终于挪动沉重的双腿,走到光线明亮的室中央,慢慢解开已被发哥扯破数处的旗袍。
    室内外骤然静默,只有男人们低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狼一般赤红的眼睛盯着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绝世美女杀手,此时如同温顺的羔羊在他们面前一件件褪去遮掩,坦露肉欲横陈的人类本钱,不禁一个个目眩神迷。
    全身赤裸的叶琳用手掩住胸口和下体,羞不可抑,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洒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有如女神般光彩动人。一副手铐扔了过来,要她自行反扣,叶琳屈辱地捡起来,一端扣在皓腕上,暗叹着背过手压下去,只听得轻轻“卡”一声,小小的手铐轻易剥夺了她的全部自由。
    “叉开腿,弯下腰。”
    “你要侮辱我到什么时候?”
    “放肆!”两名虎狼大汉奔过来,一人提起她反缚的手抓住头发往下按,另一个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叶琳拚命挣扎还是被摆弄出那副羞耻形象。
    王远光这才笑嘻嘻地从重重保护中现身出来,叶琳只能从自己的胯下看到一个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屁股。
    王远光淫秽地在女人肌肉绷得紧紧的香臀上抚弄着,惊叹造物之美妙,他把指尖沿着臀沟划下去,划过紧小的菊肛时,女体紧张得浑身一颤,菊肛收缩成一条缝。
    他似乎对这种反应很满意,不再继续寻幽探宝,只是轻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道:“星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不过这种见面的方式有点香艳啊,哈哈哈!
    来呀,把星莎小姐请到会客室去喝茶。”
    ************王远光口中的“会客室”其实就是刑讯室,刑具并不多,只有一张看上去结构有点复杂的铁椅还有点惹人注意,然而每件刑具包括地板上都凝结着许多黑乎乎的东西,闭塞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作呕的腥气,其间的联想不免让人毛骨悚然。
    叶琳坐在这张铁椅上,双手双脚固定在椅子上的弹出的铁圈里。椅沿还有一根横棍把她的膝盖顶开,形成一种大张双腿、把下身隐密处坦露人前的痴态。
    王远光就搬了条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不足半米,将她的痴态尽收眼底,他的眼睛盯在那丛缎子般乌亮光滑的丛林深处,腿间蠢物高高坟起,毫不掩饰对女人肉体的渴望。
    女人清楚男人们故意要她当场出丑,慢慢在羞耻中摧垮意志,她想起在中情局的训练中也曾经有过这一课,只有越表现得不在乎才不会落入敌人的诡计。她强自镇定下来,收拾起慌乱的思绪,不去理会那些淫秽的目光,将意志从自己的身体转移到对面的敌人身上。
    她早就编好了一套无懈可击的说词,只要他们一时不为难自己,缓得几日她必能逃出生天。
    “星莎,莎星,杀星,嗨嗨,我早该想到了。”王远光凝视着女人刻意收敛起眼中的锋芒,冷笑道:“叶小姐,不用再装了。”
    此言一出尤如晴天霹雳将叶琳的头炸得晕头转向,第一个泛起的念头是“谁出卖了我?”虽然她这次来得隐密,也还是有几个亲近之人知道行踪。
    首先一个就是洪伯,但是太不可能了,早年洪伯也曾是叱咤风云生死与共的黑道枭雄、峥峥铁汉,父亲还曾救过他的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背弃她,他的被捕说不定也是被人出卖。
    那么是来接她机的闺中密友徐婕妤吗?也不像,她们相交多年,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彼此深知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还是许诺要给她暗中援手的警界同仁李吉成呢?他曾疯狂地追求过她,许诺要成为她一生一世的保护神,她不信任C市的警察,但相信他,临行前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别猜了,叶小姐,我们是不会让你知道的,”王远光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不如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吧。我们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很可惜,你的对象找错了,我不知道你从何得知我们是凶手,不过我们确实知道真凶,也很乐意协助你抓到凶手,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只想了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是令尊生前与你说过什么?”
    “我父亲与我说过那么多话,我怎知道你们想听哪一句?”
    王远光笑了笑,斟字酌句地说:“比如:他曾经得到一批货,收到了什么地方……”
    “货?”叶琳大悟,这些家伙终于露出马脚了。一个月前,叶兆龙意外地打了个越洋电话找她,告诉了她一个地址,说万一出了事,要她务必将那里埋藏的一批东西挖出来交给省府的警方。
    她当时就有不祥的预感,一再追问,可是父亲总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没想到事隔不多久果遭灭门惨案,从王远光的语气中可以推定必与那批神秘的“货”
    有关系,而且反证龙兴社果真就是杀父仇家。
    “我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经泄露,叶琳无庸掩饰,蛾眉上挑,眼中杀气凌然而至。
    “好好想想?”
    “没什么可说的。”
    王远光站起来,凑近叶琳的香腮,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早知你会这样讲,老实说,你招快了我还会失望,咱们慢慢熬吧,看谁先熬不住。”他直起身来,“看来叶小姐不习惯这种谈话的方式,来人,让她坐得更舒服点。”
    这个铁椅原来是机括控制的,随着一阵轧轧的齿轮摩擦声,椅背和扶手放了下来,脚下的档板升上去,变成了一种四肢大开“火”字形平躺姿式;随后又是一阵刺耳的机械声,从坐垫下方缓缓升起一个小圆托,类似千斤顶一样把叶琳的臀部向上悬空举起,不多时便将她被固定的四肢拉扯到极限。
    可是圆托还在毫不留情地继续运动,叶琳疼痛到窒息,眼前泛起一片红色,四肢彷佛被剥离成一根一根绷得出血的肌肉条,只要再稍微使点力,便会全部断掉。
    王远光很享受地听着女人的惨叫,看着女人曼妙的身体被怪异地拉长,几乎可以听见骨骼的脆响,白皙性感的大腿上暴起的淡蓝色静脉清晰可辨,这才挥挥手,倒退机器,把她稍微放松一点。
    叶琳剧烈地喘息几声,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王远光掏出手帕,体贴地给她擦擦,盯着她的眼睛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那双秀美的眸子里喷出两团火,唇角并拢成倔强的曲线。
    王远光拍拍手,马上有人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了叶琳粉红娇嫩的乳头,又拨开她的阴唇,将一只铁夹钳住了上端蚌珠般的阴蒂,肛门里则插进了一根细棒,可怖的是这些物事上都带着一根导线,连通到一个小小的手摇发电机上。
    叶琳倒抽了一口冷气,电刑,她只在资料上看过,没料到今日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怀疑自己能否够坚定地闯过这一关。虽然父亲至死也没告诉她那批货是什么,但是他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她就是死也不能泄露。
    “啪啪!”只听电流声响,数道蓝光迅速从叶琳的胸口、下身窜入,叶琳被强电流打得全身一弹,双眼恐怖地瞪至极点,胸腹间就像一张电锯在来回拉扯切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摩、抖动、扭曲,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头在嘶声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呼呼”声。
    看着叶琳两眼翻白,王远光叫停,上前查看,女人全身汗透,红肿的乳头和阴蒂在强烈刺激下已然极度勃起,下体还在痉摩,失禁的尿液已经把整个台座浸湿,臀尖上还有一滴正欲坠下。
    “老板,昏过去了。”
    “泼醒,继续。”王远光冷冰冰地说。
    ************刑讯持续了大半夜,叶琳全身伤痕累累,几乎不成人形,雪白的肌肤上出现许多电击留下的红斑,尤以乳房和小腹部为多,阴户更是肿大如桃,渗出血水。
    她几近虚脱了,每次在痛苦到巅峰的时候都像要屈服的样子,一旦停下来又是闭口不言。一贯沉着的王远光也有些暴躁起来,他想起刚才给大老板通电话请功时大老板告诉他警方已有所察觉,严令他今晚无论如何要拿到那批货的下落。
    他原以为这女子中看不中用,没几下这能把口供吓出来,没想到手段几乎用尽也逼不出半个字,叶老鬼确实是虎父无犬女。眼看天色将明,他越想越焦躁,喝道:“都停了,把这婊子奸死再说。”
    打手们早就盼着这句话了,整个刑讯过程中,一个赤条条的大美女在他们眼皮底下呻吟、翻滚,早就挑逗得面红耳赤精虫入脑了,可是碍于老板在,只敢趁行刑时过过手瘾,不敢越雷池半步,闻得老板开恩,不禁集体欢呼一声,立马脱裤,一条条贲张的肉棒将虚脱的叶琳团团围住。
    一个四肢粗壮的家伙可能是个小头,抢先占据了大腿间这个有利地形,得意地将炮口对准业已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桃源圣地没根而尽。别人还来不及艳羡就听得他“呀!”地一声惨叫翻倒在地上,肉棒前端滚出乌黑的血珠。
    “有针!”、“毒针!”、“这婊子是他妈的蜂后!”打手们惊惧地一叠声地喊,粗汉在地上挺了两下,不多时便翘了辫子。
    王远光方才醒悟经验丰富的发哥怎么会死于这个女人之手了,“愣着干嘛?
    还不把这婊子清理乾净?小心别伤了人,也别伤了她。”
    打手们回过神来,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蛮力把叶琳的两片阴唇扯开至极点,插进一个圆筒,探灯往肉壁里照着,长把镊子伸进洞口中小心地将吸附在子宫口附近的一个小东西夹了出来,拿给王远光看。
    这东西有点像橡胶做的半圆小球,毒针就包藏在里面,平日里放在女人下体中并不会造成伤害,只有当男人的肉棒挺进时压扁了球,针便露出刺一下,退出后又迅速弹回原状。
    王远光看了也不由赞叹道:“难为她想得出。”暗自庆幸没贪鲜当替死鬼,对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浑不在意。
    打手们又相继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女人的肛门、口腔,再没发现异物,便如虎狼般扑向毫无抵抗的赤裸羔羊放心大嚼,两条肉棒同时插进叶琳的樱口和阴洞中,疯狂地抽送。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的抓住她尖挺的玉乳做面团似地揉成各种形状,有的将手指扣进肛门里搅动。不一会,两股混浊的精液打到她的喉头和子宫深处,马上又有两条蓄势待发的肉棒填补进来,藉助前面的精液作润滑,开始新一轮的疯狂*奸。
    王远光一直阴沉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强的脸,终于叹了口气说:“要是潘师在就好了。”
    ************狭小的牢房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灯光微弱,更显得室内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叶琳跪在墙角一动不动,两手分开被垂下来的铁镣高高吊在上方,这是深知她底细的王远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纵有奇技淫巧她也难逃生天。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铁门打开,一个人被一脚踢了进来。
    叶琳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披散在眼前的长发,看清面前蠕动着的竟是同时遭擒的洪伯。洪伯此时的模样十分凄惨,周身是血,衣衫尽破,到处都是鞭笞的血印,一条腿还被打折了,不难想像那帮歹徒加诸了怎样的酷刑在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
    叶琳拼尽气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唤声,“洪伯,你没事吧?洪伯……”
    在她一迭声的呼唤下,洪伯终于咳出两口血,悠悠醒转过来,“我……还活着吗?”
    叶琳忧喜交加,不禁失声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
    “大侄女,你也在这里啊?”洪伯费力地想撑起身子,断腿的剧痛又让他跌倒下去,他喘息半晌才续道:“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呀,我、我们,都让那狗日的李吉成卖了。”
    “他?”
    “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凶多吉少,就背着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吉成,托他在今晚配合行动,及时拯救你……咳!咳咳!他现在是高级督察了,这点事对他毫无困难,他答应得很爽快,还约我傍晚时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楼一起观察情势,待机而动,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几个人逮住……”洪伯的话又被一连串的剧咳打断。
    叶琳心灰若死,几年的光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那么大,一个雄姿英发经常望空高喊“我要铲除黑社会”的年轻人的身影淡去了,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正义吗?她已经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
    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
    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
    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你要坚强……”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
    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
    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
    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
    “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场打扫得干乾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
    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
    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我们再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徵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肉计演得还行吧?”
    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叶琳狂喷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胴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
    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
    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
    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客。”
    ************两个月后。龙兴社会议室。
    依然是团团围坐在椭圆型长桌旁的那些骨干会员,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们能顺利拿回那批货,全是大伙的功劳。”王远光满面春风,站起来朝四方抱拳,众人纷纷起立还礼,连说不敢当,都是老板领导有方功高盖世云云。
    听得王远光颇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板很是夸奖了兄弟们一番呀,还要赏大家一个礼物。”
    “抬上来。”
    门开了,一个小推车推了进来,几个大汉把车上一个蒙了红布的看上去有点像大冬瓜一样的东西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圆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除了洪伯默不作声外,众人都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大老板到底赏了什么厚礼,莫衷一是,王远光得意地笑了笑,说:“洪伯,麻烦你揭幕吧!”
    “是,老板。”洪伯扯住红布一角往边上掀去。
    “哗!”在场的枭雄们都是身经百劫、杀人如麻、豪胆包天之人,竟无一不被眼前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红布揭处,一个莹洁如玉的全裸女体坦现人前,经过精心的装扮,女人樱唇点点,眉目如画,一头乌亮的柔丝松松地挽成懒髻坠在耳边,肤如凝脂,胸乳饱满,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外,端的是国色天香。
    惊人的是,这个美人竟没有手脚!手臂从肩、大腿从股的骨骼的结合处被生生截去,又由医术高手移植回部分皮肤在断口上,经过自然愈合除缝合处色泽深沉些外已看不出破绽,浑然天成,如同断去手脚的维纳斯,别具惊心动魄的妖艳之美。
    如此一来,女人大腿间的羞怯难言之物便失去了天然的屏障,为了更方便目淫,索性连阴毛也脱了个乾净,露出嫩红阴肉的本色。令人讶异的还不仅如此,本该窈窕的腰身此时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重门叠户的阴户也撑裂了一条长口,菊肛却收得紧紧的,拖出一小截白线。
    “真,真他妈太刺激了!”一个脸上横了一道刀巴的男子大声嚷嚷,在场的哪个人不是深有同感,食指大动呢?十几条老枪早就昂首待发了。
    王远光含笑道:“刀疤,你上去看看她的牌子上写的什么?”
    众人这才注意到女人秀美的脖颈上还挂了个铜制的铭牌,刀疤凑近去念道:“下贱母狗──叶兆龙之女叶琳。”惊道:“她,她真是死老鬼那个大女儿?”
    “不错,她还是中情局特工呢,不过被老子收伏得服服贴贴成贱狗了。”
    刀疤亢奋得脸上的刀口泛起血红,“好啊,太好了,老子被那死老鬼打穿了一枪肚子,差点见了阎王爷,今儿老子要从他生的这个贱婊子身上,好好找补回来……弟兄们别抢,让老子先来报仇。”
    王远光道:“别急嘛刀兄,好东西是要慢慢品尝的,先吃饱肚子再干活也不迟呀!”他走到台前,将手指插进女人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拖出一粒被淫水浸润得闪闪发亮的草莓来,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着。
    众人大悟难怪女人肚子挺那么高,敢情都塞满了货色,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插进女人的肉洞里寻宝,有香肠、土豆、一截香蕉、黄瓜片……女人的小腹就像个皮肉做的垃圾筒,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恶的是还给她喂服春药,催生出大量的淫水浸泡食物,那些变态的男人吃着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味的食品一个个眉飞色舞,笑得合不拢嘴。
    王远光看到含笑远避于一旁像看耍猴戏的洪伯,心头掠过一丝不快,“其实立下首功可是你洪伯啊,玩死了叶老鬼,又把小婊子从M国骗回来,当真是算无遗策,演技高超。如果不是大老板发话,我还一直把你当劲敌来着。”
    洪伯故意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讥讽,躬身肃然回道:“全靠大老板和王总的栽培。”
    王远光冷笑道:“现在你把叶老鬼的女儿弄得如此凄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怕对不起你那二弟的在天之灵遭报应吗?”
    洪伯眼角一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总咱们现在共事一主,似乎没必要这样来挤兑老夫吧?”
    王远光“嘿嘿”两声,回头继续观战。
    眼见肉洞已空,阴道口也逐渐闭拢,小腹却依然还有些隆起。王远光笑道:“还有饮料呢!”他叫刀疤站到台上把女人屁股朝下悬空抱离桌面,经过截肢后女人的体重只有六、七十来斤,对刀疤来讲如同抱个大冬瓜只是小菜一碟。
    王远光拿过一个高脚杯放在叶琳的肛门下方,拉住那根白线轻轻一扯,随着一个小橡胶塞子的掉出,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白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地打到玻璃杯上,又反溅出去,倒有大半洒在桌上。
    王远光没料到力道来得如此之大,一时间手忙脚乱颇为狼狈,引起周围一阵哄笑。结果本是四杯的量好不容易才接了两杯,王远光面有惭色地举杯说:“不好意思,调教时间不长,还没控制好,献丑了,哈哈……女人拉的牛奶,没见过吧?这可是纯正的鲜奶啊!之前没让她吃饭,又洗了三次肠,保证没有异味,大伙都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两杯甘甜的鲜奶在男人们手里传过一圈,越发勾起他们对这具奇妙女体的兴趣和淫欲,王远光看着大家巴巴地看着,笑着说:“都想上了吧?没关系,今天就是送给大家玩个痛快的。不过这母狗可是个异物,玩法自然也不一样,我先教大家一招毒龙钻。”
    他也站到台上,毫不在乎地把裤子当众拉下,弹现出他那条淫过无数好女儿的紫红肉棒,招手叫还在搂着女人揩油的刀疤把女人横抱着,将肛门对准他的龟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便将那根粗壮的家伙吞到了底。
    然而王远光并不动作,反而叫刀疤以他的肉棒为圆心旋转女人的肉体,失去双腿的叶琳果然就像螺钉一样牢牢钉在男人的肉棒上转动起来。
    台下众人一片欢呼,“老板高呀!毒龙钻妙呀!”
    叶琳无声无息,只有肉体的痉摩在证明这个苦难的生命还存活在不公正的世界上。
    又是新年。
    一场整整飘扬了三天的瑞雪廓清了大地,掩住了污浊,楼宇、树木、小桥、流水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神清气爽,人们互致着诚挚的祝福,憧憬着来年的鸿运。
    夜已深,贪玩的孩子们也伴着炉火,缩进暖被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乡村一幢孤零零的别墅顶层还亮着一盏孤灯,不时的几声含混咳声迅速被空旷的原野化开。
    洪伯最后一次扒开女人的阴洞,伸出舌头把她分泌的体液舔得一点不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像狗一样一路嗅到女人的胸脯上,把乳头叼进拿掉了假牙的嘴里津津有味地细细磨着,瘦骨嶙峋的手在女人光滑的下体来回摸索。
    仅仅只有几个月,叶琳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她消瘦了很多,大眼睛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尖挺的乳房有些松软下坠,性交过滥的阴户已经裂开了一条合不拢的口子,肛门口处增添了许多色泽淡黑的横纹,看上去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淫贱,然而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已死了。
    洪伯还在絮絮叨叨:“唉,老头子真没用啊,过新年了,几个儿子都不来陪我,还是大侄女孝顺啊,大冷天的给老头子我来暖脚,咳咳……说起来,你也不要怨我,至少我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弄掉手脚,灌哑喉咙,你以为那帮杀神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几乎接不上气,在脸靠在叶琳的胸乳上喘息了一阵续道:“二弟救了我一命,这个恩情老头子永世不忘,今天我救回他女儿一命,也算是我对老友有个交待了。”
    他看来已经疲倦,说着说着,便把被子扯到脖子下,脑袋枕着叶琳绵软的小腹,在女人光洁滑腻的肚皮有节律的起伏中酣然入眠,睡前还不忘将两根指头插进女人温暖的肉洞中。
    “多好的枕头!”他在梦中嘟囔。
    叶琳的眼睛望着窗外,那里是一方难得的晴空,残月柔和的光辉给冬夜披上了一层童话梦幻般的色彩,片刻,一颗流星划过,瞬间的灿烂美得令人神往,随即无声无息地殒落到什么人也不知晓的无尽的黑暗中去了……后记:
    本来准备的是一个非暴力的作品,都怪来来网网那些家伙吵吵着要噩梦,好在还有个构思不然还真不好交差,呵呵!
    此为噩梦系列中的一个插曲,讲的是信任与背叛的故事,既独立成篇又与正文会有一定的互动,我写时常常夜难入寐,觉得如此安排女主角的命运实在不忍又不得不为。
    总之自己感觉还比较满意,从写作技法上又有提高,但是限于篇幅和水平,也可能一味追求故事性,人物的性格未来得及展开,不免有匆匆带过之憾。
    再次谢谢朋友们对“无极贺岁”的支持,本人将一如既往竭诚为大家服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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